“兰心”之惑，在“乌镇”中寻找答案

“兰心”之惑，在“乌镇”中寻找答案 字体： 小 中 大 分享到： “兰心”之惑，在“乌镇”中寻找答案 2021-10-20 09:00:22 来源：北京青年报

导演和观众、市场、艺术是水火不容，还是相爱相杀？

电影《兰心大剧院》在“娄烨+巩俐”的配合下，于10月15日至19日上映，仅拿到1600万票房。然而，摇曳的镜头、长时间空转换的叙事、黑白色调的运用，似乎在市场与艺术、导演与观众、甚至观众与观众之间构成了一道厚厚的屏障。

导演的个性化表达和观众的审美接受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？

对于艺术爱好者来说，或许很难在“纠结”的中国电影中找到答案，但在乌镇戏剧节上，作为戏剧票房保证的导演孟京辉和横跨电影与戏剧的黄磊，在与新生代戏剧家的对话中，有意无意地给了人们参考答案。

在中国，“影”和“戏”从来没有完全分开过，所以“影”中的困惑不妨在“戏”中寻找答案。

1600万的票房低于预期。

《蓝欣》有问题:观众对《天地》的评价

两年后，《兰新大剧院》终于在10月15日上映。“娄烨+巩俐”的新鲜搭档让影片期待值很高。目前该片豆瓣评分7.4，票房超过1600万，不及预期。这个票房其实并不意外。对于文艺片的爱好者来说，像贾、娄烨、毕赣这样的文艺片导演，只需要静下心来拍一部好片就可以了。对于他们来说，既要有票房市场，又要有电影质量，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
有意思的是，《兰心大剧院》的票房失败再次证明，对于文艺片来说，虽然《文艺青年》有助于口碑，但在大影院上映还是要靠普通大众。而普通大众和所谓的“文艺青年”对文艺片的体验和认知却大相径庭。兰新大剧院就是一个有趣的例子。

观众:镜头晕。

《文艺青年》:娄烨风格就是让你头晕。

电影《兰心大剧院》改编自虹影小说《上海之死》和恒光易立小说《上海》，由娄烨执导，马英丽编剧，巩俐、赵又廷主演。影片讲述了1941年，著名女演员于进(巩俐饰)回沪出演旧爱谭娜(赵又廷饰)导演的话剧《星期六小说》，却引起各方势力对她的动向高度关注，试图找出她此行的真正目的。一个女人的命运被时代紧紧牵引，在剧中很难从外表分辨出敌人。暗流之下，她有改变世界的选择...导演娄烨首次将镜头对准“孤岛”时期的上海，描绘了一个复杂多变的时代转折。

在《兰新大剧院》中，娄烨的形象依然是其标志性的手持摄影风格，很多观众不适应，会因为镜头抖动太大而感到眩晕。娄烨的最后一部作品《风中的雨做的云》上映期间，片方公布了观影指南，告知观众电影中的部分场景“比较特殊”，可能会导致观影时“头晕”，并建议观众“尽量购买3排后的座位”。该指南直接说明电影时长124分钟。这部片子看一遍，相当于“坐了12次跳跃、24次过山车、41次海盗船或者喝了10杯浓缩美式”。

关于“相机抖动”的问题，娄烨曾经解释过，手持摄影一方面是因为演员在空之间自由发挥，给镜头调度带来了一定的挑战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追求“记录”摄影，演员可以最大限度地“活”在角色中，展现最真实的角色状态。

“青年艺术家”显然比普通观众更容易接受相机抖动。很多娄烨的粉丝喜爱他的“抖音”风格，认为不是娄烨在“卖弄技巧”，而是为剧情服务。比如《兰新大剧院》中，手持镜头“让影片充满了动荡和不安”。大家都在逃命，平安只是暂时的伪装。"

观众:剧情漏洞百出。

《文艺青年》:故事超前，是电影叙事。

诸多势力纠结于“兰新大剧院”。巩俐饰演的鱼雨，游走于明星和间谍之间。再加上剧中的戏份结构，影片的故事性十足，破了时间空。很多“文艺青年”认可这个故事，认为这是一部有“文学性”的好电影。娄烨的叙事手法也很高级。

但普通观众对剧情批评很多，认为影片bug很多，人物性格、身份、动机都不合理。所以很多情节不太好理解，可能是剪辑的原因，有些感情部分支离破碎没有融入剧情，有些莫名其妙。

普通观众:黑白片看着不舒服。

《文艺青年》:黑白电影沉浸感很强。

兰新大剧院是一部黑白电影。该片在上海首映时，坐在观众席上的巩俐发现有些画面泛红。第一时间找工作人员沟通，那是因为设备问题，无法更改。看完电影，巩俐向观众道歉，因为她认为影响了观众的观感，连续鞠躬两次。

饰演巩俐前夫的张颂文，前几天也在第十一届北京电影节巩俐大师班讲了一个花絮。他说拍《兰新大剧院》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做造型的时候很讲究衣服的配色。后来他去威尼斯电影节看首映，才发现是黑白电影。“我们的造型总监找到了许多地区有100年历史的衣服，告诉我们这种颜色和那种颜色的含义。结果到了威尼斯我才知道这是一部黑白电影...他们说你不知道？我说没人告诉我。”

对于黑白电影，一些普通观众不是很认可。黑白+晃动让他们的观看体验很不舒服。有观众说枪战场面眼睛不舒服。还有人认为黑白电影加深了他的沉浸感，对片中过多的吸烟镜头感到不适:“大家都抽烟，是的，每一个，间谍头子抽烟，导演文清抽烟，美女经纪人抽烟，大堂经理抽烟，养父抽烟，每次都是于杰交流。

更多的“青年艺术家”对影片的黑白基调赞不绝口，认为它抓住了孤岛时期上海的迷幻味道，给人以强烈的氛围感，让观众投入到影片营造的意境中。此外，黑白电影削弱了视觉，但也加强了听觉。影片没有使用传统的主观配乐形式，比如枪炮声、雨声、爵士乐等等，更容易让观众感同身受。

总之，“兰新大剧院”的口碑严重分化。喜欢《兰新大剧院》的观众想刷两遍刷三遍，不喜欢的甚至想中途离开。对电影带给观众的可能性的探讨空或许就是《兰心大剧院》的价值所在。文/记者肖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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